Sianne Ngai 在讲"可爱"的时候,把我一整套视觉策略全暴露了。她说:"可爱是权力错位的情绪操作。"我才意识到,我一直用那些"女孩子气""轻柔""粉色"的素材,不是因为我真的觉得"可爱",而是因为我需要它们先麻痹观众,然后才能让他们接受我真正想讲的东西:不适、失控、沮丧、被误解。
这不是糖衣——它本身就是结构。我没有在讨好,而是在布一个陷阱。
Barthes 写"Adorable!"那篇时说:有些情绪就是语言崩溃的结果。这也特别像我在剪辑视频时留下的那些空白段、卡壳的声音。我没在装深沉,我就是不会说。那些停顿本身就是语言的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