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是顺序

——是折叠、混响、考古

我作品里的时间感很奇怪，很多人看完会说"像梦""像没开始就结束了"。我后来读到 Joshua Foer 写的《没有时钟的时间史》，才意识到：我不是在剪视频，我是在制造一个可以自己解读的时间线——观众必须靠"感受"来判断这个片段的顺序、前后、真实与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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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iorgio Agamben 说："当代性不是跟上时代，而是看见时代的黑暗。"我特别喜欢这个说法，因为我做的那些AI图像和旧素材拼贴，就是在混淆现在和过去的区别。有些图像看起来像"未来的过去"，有些像"过去的未来"。你无法分辨它们是哪年的，这正是我想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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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anco Berardi 说，我们不再相信"未来"，这个词已经从"希望"变成"焦虑的投射"了。这句话直接改变了我《Who's There?》的剪辑方式。我本来想做的是"梦的记忆"，后来意识到我其实在拼的是"我们以为未来应该是怎样，但它已经死掉了"的残片。